这时,穆司爵开口了,声音中透着愉悦:“有多想?”
电话很快接通,穆司爵轻轻松松的声音传来:“好不容易周末,你不是应该陪老婆?什么事找我?”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许佑宁愣了愣,她瞪圆眼睛看着穆司爵轮廓分明的下巴,宁愿相信他鬼附身了,也不信他有这么好心。
许佑宁来不及说什么,电话就被挂断了,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手机,心里满是不解那份文件明明就不是什么重要文件,更没有急到需要穆司爵亲自跑一趟的地步。
她视若无睹的把申请书塞回去给穆司爵,走到外婆的病床边:“外婆,你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她父亲曾是穆司爵爷爷的左右手,直到今天穆司爵都要恭恭敬敬的叫她父亲一声杨叔。
城市的华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,夜色更深,整座城市就和穆司爵一样,缓缓陷入了沉睡。
许佑宁不甘心的踢了踢被子,却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,半边身体都跟着痛起来。
怀孕后苏简安就变得有些迟钝,陆薄言这么一提,她就又被带偏了:“结果怎么样?”
“外婆,我不在家吃了。”许佑宁抱了抱外婆,“我们老板找我有急事,我得马上赶过去,早餐我路上吃!”
言下之意,他没有时间难过。
他做的最坏打算,不过是康瑞城要许佑宁暗杀他,而许佑宁真的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下手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苏简安说这么没自信的话:“嗯?”
许佑宁默默咽了咽喉咙,就在这时,穆司爵看向她,她的血槽瞬间被清空,闭上眼睛背过身,然而祸不单行,昨天晚上的画面又一帧一帧的从脑海中掠过。
还是说,有些人就像陋习,轻易的渗透你的生活?
“不要过来,再过来我就踩你们了!”洛小夕边威胁边往后退,可是螃蟹根本不受她的威胁,越爬越近。